饰演大婶的廉惠兰(《杀人回忆》、《82年生的金智英》)则更胜一筹。丈夫死后,大婶确认了尸体,独自一人时,她没有笑,而是哭,这哭是悲伤,不是悲伤丈夫的死,而是悲伤自己过往的人生。这哭又是解脱,家暴恐惧彻底消失,人生将有新篇章,因此解脱中含有浓烈的喜悦。廉惠兰在处理这场戏时,将观众惯性思维中的笑,用非常隐秘的方式嵌进自己的痛哭里,演绎出了相当复杂、幽微的情绪。新海诚:主角铃芽在日本各地走动,主要原因是我想拍一个关于悼念一个地方的故事。在地方,人们会为死去的人举行葬礼,但当一个城镇、一个地方消失时却没有这种仪式。当我想到拍一部关于悼念一个地方的电影的可能性时,我意识到为了访问一个地方,我需要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,所以这个故事不可避免地成为关于旅行的故事,自然这个故事发生在日本各地,这就导致了该片成为公路电影的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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